为什么没有行动啊。
她没有耐性,眼睛睁开一道缝,往前看去。
宿星卯一言不发,只是双腿交迭,坐于椅子处,支颌盯着她看。
不同于以往正襟危坐,他姿态放松,靠着背椅,披着白衬衣,扣子没去理会,上半身仍赤着,薄肌随性地裸露在外,身形慵懒,眉目疏淡,见她望来,唇边微微扬着点笑:“怎么了?”
……
什么怎么了…他是不是存心在耍她?故意让她摆出这么过分的样子,又放着她不管。谢清砚面色稍沉,脸又白又红的。
他恍然大悟似的。
“小猫是…等不及了吗?”
“才不是。”谢清砚心提到嗓子眼,紧张到脱口否定。
“小骗子。”宿星卯眼往下移,黑压压的长睫遮住眼,将情绪也尽数遮了去,如雾似幻,看不清,只依稀可见唇往上拎了半分,像在笑,他望着吐水的穴眼,语气不减冷意:“光是看看小猫就能发骚流水。”
“这么浪。”淡淡的陈述句:“还需要我动手吗。”
平淡如水的语气,却说着色情的下流话。
谢清砚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她根本听不了“发骚”这些字眼,羞辱感太强,刺激太烈,只是被说就受不了,心如揣兔,怦怦不停歇。
浑身都无力地瘫软下去,绵绵软软,成了棉花或云朵。
既想扇巴掌让他滚让他闭嘴,又隐隐想要继续。
训诫的口吻让她大腿发颤,心也发颤,花缝迎着冷冷的目光,却变得灼热,窝着团火,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涌一涌的热液,水汪汪往外淌,不只沾湿了毛发,臀下的床单已是一团深色。
“没……我没有我不是,我才不…骚。”词汇量在大脑发懵的阶段缩减到最低,只会一个劲儿否认。
…眼尾曳着一圈红,心急如焚,她快要哭了,人怎么可以这么矛盾?又想停止,又想……再说狠点,最好不要理会她的反抗……
“没有什么?”他最能看透她口是心非的嘴脸。
手指往下探,拨了拨淹没的花唇瓣,一指往上竖起,正正立在她眼前。
淋着水意的指头,在灯下,吻了层银亮的光,一闪一闪的亮。
她自觉羞死,立马将脑袋偏斜,根本不想看。
头颅才扭转分毫,一道身影压了过来,掠过一道冷凛的气息,谢清砚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两指衔起下颌骨,忽地将她脸端正。
让谢清砚躲无可躲,看得清清楚楚,看她底下湍湍不停的湿亮水迹,如何将指骨都沾了个透。
“没有被看一眼就流水,还是没有被主人膝盖蹭一下就发情呢?”
“小猫好不诚实。”
一向会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