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甚是喜欢耿直守原则的,可这般犟头也是让人无奈,真就半点人情世故不懂。
“赵道友,你这般与我四方势力为敌,便不想想未来如何?”
女仙尊轻柔地说,赵寻安看着天际头也不回的说:
“自始至终都不是我赵寻安挑事,如何就成了我与你们为敌?”
“刚从第四山水出来便被浦家攻击,看着统御仙府面子放过,却与我以昊天立誓,可有半点回旋余地?”
“彼此只得生死二判,你等因着利益掺和其中,孰对孰错还用我说?”
听闻赵寻安言语女仙尊微微低头,鳞甲仙尊欲待言语,可是斟酌许久终究化作一声叹息,立场不正,再多解释都是狡辩。
“这般多的浦家仙人,赵道友若是尽数杀了,罪孽可称天大。”
女仙尊又抬头,赵寻安轻笑:
“莫把我当做弑杀之人,如此多的老弱妇孺不知之人岂能迁怒,不过性命可保,其他的,便莫谈了。”
言语间喀拉众仙家已然落下,四位仙尊面上尽是茫然,宋戳子咧嘴笑:
“老赵你与的生死符真就好用,再勇猛的汉子植入立时变成面条,与我说说如何制法,以后带上千八百做箭,让我也体验体验越大境界而战的感觉!”
“美得你不轻!”
赵寻安与他瞪,所谓生死符便是以仙元魔元水灵做表,内里实则却是浩然正气和神识,但若侵入丹田便会滞涩仙元运转。
丹田混沌可是要害,哪个傻厮会由着刺?
若非众仙尊擒获再以生死符刺入,岂能这般容易制住。
“可是乔家道友,你们家主天尊怎么未来?”
鳞甲仙尊问,乔家仙尊却是苦笑:
“家主说这般多支援已到不缺他一个,霸道山河再厉害也不过仙尊,便让我们来,他却是去流云海赏景去了。”
听闻乔家仙尊言语孙家女仙垂了满脸黑线,似若岔气一般地说:
“乔家主这日子过得属实惬意,却不知得闻自家仙尊尽数被擒后可还能有那闲情逸致!”
乔家仙尊咧嘴,好奇的问:
“怎地只道友一人,其他孙家仙尊还有孙家家主可是未来?”
女仙闻言眼角一阵抽,却是沉默不语,耿直的鳞甲仙尊撇嘴与他说:
“孙家家主与你们乔家正好相反,以为自己一个就能解决便孤身来援,却被那位霸道山河以一己之力战败,脑瓢子差点都被摘了。”
“如今怕是正在疯狂往家跑,你们来时没有见到?”
听闻鳞甲仙尊言语乔家仙尊大大的吸了口凉气,恍然大悟的说:
“难怪刚刚见得一行舟一闪而过,却原来是孙家家主啊,对了,你们林家支援何时来?”
鳞甲仙尊皱眉嘀咕,未及多久却是挑眉,笑着说:
“当是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