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伙就是不可救药。” 白在旁边解释说。 ———我是洞穴边的分界线——— 尚不知道前一刻出现的变故的另外两个冒险者还在说笑着。 兔人猎兵用手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嘴的动作在他们看来就像是落进笼子里的猎物徒劳的挣扎,只是增加些情趣和谈资罢了。 事实上现在正垂死挣扎的对象是反过来的。被割破喉咙的男人想要出声呼喊自己的队友,嘴却被身下的少女死死堵住,最后变成了溢满喉头的血沫。 临死之前胡乱挥动的手也做不到把身体支撑起来。 “呀啊……” 清楚保持不动很快就会让他们发现异状,兔人猎兵知道自己必须做一些什么才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倒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手上的伤口真的很疼。 为了拖延被发现的时间,她用双腿盘上面前逐渐失去力量的男人,用身体带动对方摇晃,配上娇弱的呻吟声就像是在被对方骑在身上欺辱一般。 还有两个…… 只凭手中的短刀,正面战斗的话依然没有胜算。而且手已经受伤了,没办法拉弓。 弱者有弱者战斗的方式。兔子要是被逼到死角的话,爆发出来的潜力是很恐怖的。 随着身体的晃动,男人的血滴滴答答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兔人猎兵对此并不以为意。 “哈……” 她刻意的喘出声音来,直到这时候男人的两个同伴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毕竟从刚刚开始,发出声音的都只有其中一方。 正打算走上前来查看,而兔人猎兵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身上的男人的生机已经完全消逝化作了一具尸体,少女翻身跨坐在他的腰间,背对他们让二人对她升不起太多防备。在这个过程中把短刀从受伤的右手换到了左手。 等到其中一人走到自己身后的时候,兔人猎兵回头的同时把手中的武器投掷向他。 甚至没有时间确认战果,立刻往前奔跑并且捡起了地上的长矛。 背后怒骂的声音有两个。 左手的力量和准头都不如右手,仓促之下并没有掷到要害的位置,兔人猎兵不由得稍稍感到遗憾。 肩膀上的伤也没有办法处理,对于发力多多少少也有影响。 跑了十几步以后她就停了下来,她要节省宝贵的体力。 移动到洞穴中为的是不被围攻,昏暗的环境下远程武器使用起来也将受到限制,短矛这样的武器比刀剑更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发挥。 即便在短时间里考虑了这么多,做到了这个地步…… 在接下来的近战中她还是失败了。 “兔人的身体力量很弱,靠自己是没办法成为英雄的。” 剧烈活动之下从伤口淌下的血更多了。正处于失血造成的眩晕中,连连贯的思考都办不到了,恍惚了一下的兔人猎兵仿佛听到了父母的话语。 一时失神就成了突破口,刺击被避开以后面临对手的长剑劈下来的危险。 举起短矛招架被男人从中间砍成两段,接下来兔人猎兵被他抬起靴子狠狠一脚踹到了岩壁上。 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脑袋却被踩住了。 少女弓起背来扭动着身体,力量上的差距让她想要挣脱出来的期望成为了徒劳。 一把长剑落下插进她耳畔的泥土里,剑锋切下来一束浅蓝色的发丝。 “这家伙比看上去要凶暴很多啊,居然敢伤害人类的性命。” 耳边还能听到这两个人的议论。 “在用之前砍掉四肢吧,我可不想再出什么意外了。” 人类冒险者比划着,试图在寻找下手的位置。 “要是提前流血死掉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和尸体做耶,那样也太无聊了吧?” “你想变成尸体的话我就不弄了,对付这种会咬人的兔子,下手不狠一点可是会被反杀的。” “那好吧。” 聊天的两人似乎做出了决定。 尽力了。 耳边传来武器破空的声音,兔人猎兵闭上了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和剑刃入体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反而是听到了男人的叫喊。 接着是两声巨响,就好像是人体被打飞装在了石头上面一样。 “看吧,就像我和爱丽丝说的一样,有的人就是不可救药呢。” 兔人猎兵在晕过去之前听到了女孩说话的声音,但是她连起身或者转过头去看来者是谁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 “诶——爱丽丝不想杀掉他们吗?只是打算给予应有的惩罚?” 白有些无奈地开口,拿着自己的短剑在被爱丽丝拍飞以后晕过去的那两个正打算施暴的冒险者的身上一人捅了一下。 乍看之下到不了要命的程度。 “好了。这就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在基沃托斯经历的事件构成了爱丽丝所认知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