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多了顾云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暗色。
“难过？”顾云州低笑，那笑声自胸腔发出，带着奇异的震动，“或许吧。但能永远留在我身边，对它而言，已是最好的归宿。”
顾云州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林晚的嘴唇上。那唇瓣因病弱而显得苍白，却又因刚才的紧张而微微开启。
顾云州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可是，家主您呢？”林晚拉着顾云州的手，已经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您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您不难过吗？”
没有温度的指尖触碰到温软的胸脯。顾云州的手微微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下那颗小巧的乳粒因他的触碰而骤然变得坚硬。一股强烈的热流猛地从顾云州小腹深处窜了上来。
他那双充满算计的狐狸眼里，第一次浮现出属于欲望的迷茫。他看着林晚，那张苍白的脸在他眼中，似乎正在和个模糊的身影缓缓重迭。
顾云州想把苏郁关起来，这种执念是如此强烈。可现在，这种执念仿佛找到了个更直接的宣泄口。
“难过？”顾云州看着林晚，声音因情动而变得沙哑，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我为什么要难过？”
顾云州的手不再是被动地被林晚拉着。而是主动地用指腹在那颗坚挺的乳尖上反复打着圈。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让林晚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我只是，”他俯下身，靠得林晚极近，那股清冷的药香里此刻却混杂了属于雄性的侵略性气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罢了。”
顾云州看着林晚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有任何伪装的温和，只剩下被道具无限放大的赤裸欲望。
“就像这样，”他握住林晚胸前那团柔软，力道不大，却充满掌控的意味，“我现在想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