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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为你而鸣(求月票)(2 / 2)

瘦子从座椅下拿出一把手枪,塞入怀中,想了想,又摸出一把匕首陇在袖口里,抄起一个包裹,下车后,缩着脖子向不远处的旅馆走去。

旅馆里,掌柜的正在柜台上算账,看见有人进来,赶紧跑过来招呼:

“这位先生,住店啊?”

“有房吗?”瘦子走过来,四下看着。

“兵荒马乱的,没什么人,可着您挑。”

“近水楼台,能把旅馆开在火车站,没点关系可不行,好买卖啊。”瘦子哈哈笑着,往二楼的楼梯上看,“还有人吗?人多不多,可别太吵了。”

掌柜陪着笑脸:“东家的买卖,咱就挣个辛苦钱。除了您就一户,长包房,都是老住户了,放心,保证清静。”

“那就好。我觉浅,一有响动,就容易醒,有好点的屋子吗?”瘦子眼神一闪,没错的话,长包房住的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看着掌柜从裤腰带上拎下一串钥匙,补了一句:

“长包房肯定把最好的房子挑走了,对吧?”

掌柜的笑道:“不至于,他们一上楼左边,给你一上楼右边,都是咱这儿最好的。”

说着,他挑出一把钥匙,就要出柜台带瘦子去看房,瘦子一把伸手拦住了他:

“我能自己先上去瞅一眼吗?不好意思啊。”

掌柜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还是把钥匙递了过去:

“好吧,你先去看,看中了再拿钱。”

随即想到了什么:“带证件了吧?最近抓日本间谍,警察时不时上门,没证件可不行。”

“带了,放心吧,咱可是良民。”瘦子笑得很客气,右手却一直在兜里抄着。

随后,他一步一步踩着咯吱咯吱乱叫的木质楼梯走了上去。他轻轻穿过走廊,站在楼梯左侧邮递员休息的房间门口,拿着匕首的右手终于从衣兜里面掏了出来。

他四下环顾了一圈,轻手握住门把手,往里面推了推,门没开,好像从里面关上了。

瘦子伸手敲了敲门,压着嗓子说:“大兄弟,送水的。大兄弟?”

“咣当”一声,门内响起酒瓶的声音,随即脚步声响起,一个人疑惑地自言自语地:

“不是送了热水吗?”

屋内,小桌上的花生米和猪头肉已经吃了不少,旁边放着几个酒瓶,一人坐在小马扎上喝着酒,身后的床上还有两人呼呼大睡。

这人夹了一块花生米,醉眼惺忪地说:“去看看。”

自言自语的这人嘟囔着:“真扫兴。”

他闷闷不乐地打开了房门,刚探出头去,一把匕首就刺入了他的脖子。

瘦子一边捂着男子的嘴,一边使劲按住匕首,推着男人往里面走。

屋内喝酒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浑身颤抖,惊叫着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瘦子冷笑一声,拔出匕首,一个箭步上前,扭断了他的脖子。

做完这一些,他才回身将房门关上,上前将其他两人解决后,拔下他们的衣服,面不改色地坐在马扎上,抓起剩余的猪头肉一顿胡吃海塞。

几分钟后,他将扒来的衣服打包装包袱里,一脸平静地走了下去。

掌柜还在算账,听到动静,热情地问:

“咋样,还满意吧?”

瘦子面无表情,将钥匙往桌上一抛,什么话都没说,扬长而去。

掌柜一脸郁闷,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来:

“神经病!”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人流在月台前逐一分流。

站台前排着长长的队伍,远远望去,乌泱泱的一片。

不一会儿,火车站的小喇叭里传来了清晰的广播声:“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山城的列车即将进站.”

两个穿着邮递员制服的青年男子混迹在人群中,表情机警地四处观望着。

没多久,一声刺耳的长笛声由远及近地响起,火车快进站了。

两个青年男子神情变得凝重,张义人呢?

为什么他还不出现?

难道他乘坐的不是这趟列车?

就在两人胡思乱想之际,一组特务快步走进月台。

接着,两人心神一震,目标终于出现了。

张义穿了一件黑色风衣,戴着墨镜,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在李慕林等一众豫站大小官员的前呼后拥下走了进来。

大泽侃次郎站在阴冷的柱子后面,同样锁定了目标,他咬牙切齿地大喊一声:“张义!”

大泽侃次郎刚喊出一声,只见张义回头便是一枪。

这一枪,是大泽侃次郎没料到的,只好躲在柱子后面一边开枪,一边指挥手下对张义包抄。

于此同时,混迹在人群中的两个青年男子也冲了出来。

然而,两人刚掏出手枪,身后就响起枪声,两人中弹,应声倒地。

猴子和钱小三从黑暗中走出去,冷笑连连:

“早就等着你们呢。”

枪声惊动了站台上的所有旅客,大家纷纷抱头鼠窜。

李慕林一边下令让手下形成交叉火力,围歼残余敌人,一边迎上猴子和钱小三:

“张处长料事如神,果然有埋伏。对了,张处长呢?”

“张处长”在一片狼藉上收拾着自己的公文包,上面赫然几个弹孔。

而真的张义此刻却从黑暗中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一步步接近躲在柱子后面的大泽侃次郎和瘦子,举起手枪,对着二人就是几枪。

大泽侃次郎抽搐着倒下,仇恨地瞪着张义:“原来是李代桃僵。”

“你明白的太迟了。”张义面无表情,又对准其头部,补了两枪。

此时,一阵轰鸣声响起,火车进站了。

张义收起手枪,双手插兜,步履轻盈地上了站台。身后,是大泽侃次满是血污的尸体。

长长的汽笛声划破天际,张义最后望了一眼洛阳,拎着行李箱登上了前往山城的火车。

车厢里人并不多,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丧钟为谁耳鸣》。

书里夹着书签,只见这页写着:

所有人是一个整体,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所以不要问丧钟为谁耳鸣,它是为你而鸣。

(PS:不好意思,病了几天,毛病真多,颈椎疼、腰疼、腱鞘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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