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利落的给琳娜转了钱。
打发瘟神似的将人打发走了。
干这事儿不付钱,宁淮的三观也是被姜云彻刷新了。
宿右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
偷摸释放异能,听宁淮心中想法。
忽然一拍桌子,想着说话往宁淮心里碰一碰。
“那个姜云彻,简直是太过分了!干那事怎么能让宁伯付钱呢!事又不是宁伯父干的!你说对吧宁伯父?”
宁淮:“……”要你说的那么明白?
宿右继续道:“宁伯父,您别生气,毕竟您生气也没用,因为他这种人,下次肯定还干!”
宁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抖得越来越严重了。
他拖着手臂朝宁琛招手:“送宿右回去。”
宁琛刚走上前。
宿右忽然又拍了一下桌子。
一本正经,继续提问:“宁伯父,就算是义子,您也不能这么惯着!那家伙在华国就是花名在外,保温杯里装冰块,只管睡他不管爱,改天猎奇的把您……”
宁淮:“……”嘴角直抖。
人家小时候喝奶粉长大,宿渊家的这两个孩子,小时候喝的是骨粉吧。
满身反骨披逆鳞,简直是专门为气死人而生的。
恰在此时,姜云彻身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悠闲自在的从楼上下来。
他昨晚似乎睡的很好,整个人精神焕发。
看见宿右,先是一愣,旋即眯起桃花眼,笑的像是花和尚:“我当谁一早就在这里一个劲儿的叭叭,原来是你啊。”
宿右挺直脊背:“是你小爷我,怎么了?瞅你那副艾孜圣体,毒死方圆十里,你往这一站,宁家都要被大家隔离排挤!”